斯清越的动作笨拙又生涩,细长的手指握着滚烫的茎身,嘴角几乎撕裂,最大程度得把这尺寸出众的肉刃含进嘴里,含进最深处,龟头抵到喉口。斯清越表情有些痛苦,每次吞咽都像是一次深喉。
啧啧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斯清越吃力地为周应醒口交,柔软的舌头乖乖地舔湿整根肉棍,一点点咸涩的味道在口中延伸。他眼尾溢出泪花,双手握着阳具,把龟头吞进口腔,直到最大限度地把肉棍含进嘴里时,脸颊两侧都有些变形。
周应醒半眯着眼睛,喉间发出性感的低喘,眼中倒映出斯清越像是狐狸一样稠丽的脸,心中的邪火终究是没压住,扣着斯清越的后颈,不再满足于着慢吞吞的舔弄,而是把斯清越的嘴当成和肉洞,疯狂得在里头抽插肏弄。
他一边控制着斯清越的动作,一边挺胯,迎合。大半狰狞粗壮的肉根都肏进了柔软温热的口里,随着喉口的收缩,嘬得马眼翻张。周应醒全身热血沸腾,胯下的肉刃筋肉勃发跳动,趴服在下面的睾丸沉甸甸地蓄精。
斯清越的眼泪往外流,双手抵着周应醒的大腿,鼻腔发出痛苦的呻吟,神经收束,可周应醒疯魔般地肏他的嘴巴。他呜咽而颤抖,喉口就缩得更紧,爽得周应醒的手臂青筋突起。
放在床头的时钟,分钟指到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