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继续大嚼起来,闷闷地说了一声:“你不会。”
魏可孤默然。
这少年简简单单一句‘你不会’,其中却包含着对他的信任。在他折过他手臂后他还这样信他,委实让他无语得很。其实他也不是没想过冷笑一声脸色一肃吓唬他说他在鸡上下了穿肠毒药如不说出殷的下落便解药无望若干时日后化为一堆白骨云云,只是心里也清楚,这少年听后只怕笑得比他更冷,万一他来一句‘那倒好,就让公子殷为我陪葬’,那他也没有办法。
正寻思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撬开他的嘴,忽听一阵声响,却是怨魂吃得太急被噎住了。魏可孤看他脸涨得通红,忙扯了腰间的水囊,解开塞子递到他嘴边道:“喝水。”
那怨魂怔了怔,忽然一把拍开他的手,转头抚着自己胸口抚了半晌才顺过气来,休息定了才回头瞧住他。
魏可孤见他面孔红红目若寒星瞅着自己也不说话,微微怔了一下,问道:“做什么?”
怨魂道:“来硬的不成就想来软的么?”
魏可孤一怔,这才知道他把自己刚才的好意当作了别有用心的怀柔之举,“你!”他想发怒,想骂这少年把好心当作驴肝肺,但电光火石间又想到自己内深处何曾没有‘这少年性子倔脾气硬,只怕惟一可供利用之处便是他对自己的感情’这样的卑劣想法?这么一想,那怒气便如火遇雪,哪里还发得出来,只在刹那间便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