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说:“我五点半再过来。”

白幼薇抓起手里的毛绒兔,狠狠砸他一脸!

――砸,是砸不到的,毕竟力量相差悬殊,这辈子都不可能砸到。

沈墨接住兔子,退出宿舍房间,站在门口,他无声的笑了笑,心情不知怎么就明朗起来。

“神经么?”沈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喃喃自问。

初升的暖阳在男人清俊的脸上覆照一层辉芒,缓缓升温,照得整个人懒洋洋。若是忽略此刻落魄的处境,这会是一个让人感觉舒适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