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夹了他的舌头搅。
池砚舟呜呜地哭,却抵抗不了,被射大了肚子的雌兽一样,乖顺地含着秦知的手指舔,流出来的口水划过脖颈,往下来到胸前,在一点鼓胀的樱红上留下湿亮的水光。
秦知又低下头去亲他,渴了数天的人一样,贪婪地吞咽着他口中的唾液,再次勃起的阴茎紧贴在他的下体。
再往后的事情,池砚舟有些记不清了。秦知似乎在他的腿间又磨出来一次,又似乎没有,池砚舟没法肯定,晕晕乎乎地被秦知抱着洗了澡,又重新仔细地擦了药,穿好衣服放到床上。
本来就没有好全的肉穴再次被过度使用,几片阴唇像馒头一样肿在一起,又肥又红的,陷在腿心里一碰就疼。
迷迷糊糊之间,池砚舟好像还被抱着喂了水,之后就是防盗门被小心合上的轻微声响,以及簇拥上来的黑甜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