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了新的“命令”。
于是池砚舟敞着肉逼被压到沙发上,下体被倒上来一杯冰凉的酒液。
同样没能得到哪怕一次释放的阴茎弹跳了两下,传来热辣辣的痒,下面张合的逼口吃进去一股冰冰凉凉的水。
然后软热的唇舌就贴了上来,亲吮过整个肉逼就舔进穴里,舌尖抵着内壁的骚点戳弄舔扫,爽得池砚舟双目失神、骚水直流,热烈的情潮在身体里没头没脑地乱窜。
舌头进得更深了,又轻又快地在穴道内部戳弄扫蹭,像有羽毛在来回刮擦似的,叫池砚舟的指尖都痉挛起来,发抖的屁股越抬越高。
又一杯烈酒倒了下来,从被两根手指撑开的穴口灌入,火辣辣的痒一直蔓延进腹腔深处。
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两颗肿翘的奶头也被淋上了散发出甜香的酒,被俯身下来的人仔细地舔吮、啃咬,涨得越发厉害,连上面的乳孔都好似舒张开来,被灌进去浓烈的酒液。
池砚舟的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渡了酒,肚子里热烘烘的,不知道是情欲还是酒精的作用,胀鼓鼓地搅成一团。
简直就像是要把脑子里所有的性幻想,都在池砚舟身上实施一遍一样,秦知吃了他的奶还不够,又把青筋暴突的鸡巴压上来磨,裹满了骚水的手指把后面的菊穴揉开了一道小口,插进去深深浅浅地操。
嘴巴也被操了,喉咙里吞进去一点混着酒味的腺液,喝了一肚子的酒水转换成了尿液,被堵住了铃口,逼着从下面的女穴尿口流了出来。
但即便如此,池砚舟也依旧一次都没能高潮。那种临近顶峰时,被生生地拖回来的感受,让他的脑袋被搅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人都被欲望浇透了,只知道在快感到来时,迷迷糊糊地迎上去。
边上醉得东倒西歪,不知道还在乱七八糟地说着什么的人里面,忽然站起了一个,走过来拿过了秦知放在一旁的手机,按亮了对准沙发上的两个人
池砚舟彻底地瘫软下来了,从胸口到腰腹都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薄红,两条匀称的腿被折到了胸前,胯间摇晃挺翘的阴茎底下,是一口被彻底玩熟的肥逼。狰狞巨硕的鸡巴抵在开敞滴水的屄口,浑圆的龟头把周围的一圈软肉都压得凹陷下去,下方菊穴的褶皱里都填满了黏腻的逼水。
好似察觉了什么,池砚舟微微转过头,看向边上拿着手机的、模糊得看不清脸的人影,轻轻地眨了下眼睛,然后晕晕乎乎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下一刻,娇小的屄口被完全地捅开撑圆,逼唇被挤得翻卷开绽,积满了肉道的花液被挤出,翻滚着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响。本就鼓胀的阴阜被撑出更加明显的弧度,圆圆的阴蒂被两片阴唇拉扯得有些变形。
超出了承受限度的鼓涩感让池砚舟的双眼翻白、脖颈后仰,喉咙里的声音却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来,流出来的口水被压下来的嘴唇全部吃干净。
“怎么还是这么紧……”秦知咬着牙,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同样早已经濒临极限的鸡巴传来强烈的射精感。
他急促地喘了两下,用力地含住了池砚舟的嘴唇,肌肉紧绷的腰胯猛然用力,一口气把阴茎操到了底,发狠撞上穴心的龟头只停顿了片刻,就开始有力地射精。极度敏感的骚心被精柱击打得发颤,抽搐着往外喷出大泡大泡的骚汁,冲刷过穴里迅速再次膨胀起来的巨棒,噗呲、噗呲地淋在秦知身上,捁住鸡巴的肉穴绞缩个不停,努力地榨取出其中最后的一点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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