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阵接一阵地卷上来,身下的沙发湿透了,吸进肺部的空气里也满是潮闷的骚味。池砚舟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脑袋也被身体的颠簸晃得晕乎乎的,咬住伸进来的舌头的牙齿软趴趴的,使不上力道。

“慢一点……哈啊、太……呜……太快、嗯……受不、啊啊、我……”混乱倒错的话语在秦知往后退开时,从喉咙里挤出,又在下一刻重新被封堵成断续的哭吟,没有被奸淫的雌穴汩汩地往外吐水。

亲够了池砚舟的嘴唇,秦知又埋下头去舔他胸前微微鼓起来的乳肉。那条能要了池砚舟的命的舌头卷住肿肿的奶头,来来回回地拨弄舔摁,带起来的痒沿着乳孔直直地钻进了骨头缝里。

池砚舟哭得更厉害了。被数次的高潮压下去的痒又钻了出来,羽毛刮擦出的电流似的,在屄道里来回地流淌,逼得他的腰腹都难以抑制地痉挛起来。

“……难受……哈……痒、呜、里面……啊……秦知、呜……不、嗯、要前面……安安……”口中吐出的哀求很快又变了模样,池砚舟抖着指尖,想要去摸自己酸痒一片的阴户,使不上力气的手却根本没法在自己的下体停留,被操进体内的鸡巴撞一下就从上面滑开来,指甲缝里都渗进黏腻的骚水。

他只能去拽秦知的手,哆哆嗦嗦地往自己的肉逼上按:“帮我……呜……受不了、啊、好痒……秦知……哈啊……”

压根分不出余力去思考,为什么身下的人会有这样的反应,秦知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把对方操死在身下的唯一念头。

并在一起的三根手指重重地捅进了湿热的屄穴内,大力地捅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卡在外阴上的拇指也跟着发狠,摁着阴蒂下方细小的尿孔往上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