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墓碑旁,直到太阳落山。

“为什么……”他对着虚空低语,声音干涩嘶哑,“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告诉我?”

“太傻了,阮以安,你让我像个傻子一样,恨了你那么久,恨得那么理所应当。”

他絮絮叨叨,语无伦次,控诉着她的“无情”,指责她的“狠心”,细数着她“抛下”他后自己的“痛苦”。

唯独,绝口不提那个早已刻进骨血里的字眼想念。

最后,他只是轻轻地抚摸着阮以安的墓碑:“这么多年,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