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算我多话,如果陆生可以文明一点,尊重一点,礼貌一点,我也不至于与‘色魔’牵扯不清。社会对女人要求严苛,要敬小慎微守住婚前贞洁,又要风情万种留住婚后丈夫,陆生,你所作所为已严重影响我日后出清价格,我应当向你索赔,名誉损伤,间接价款,你等我律师函…………”

陆显摁灭了烟,翻折揉搓着一只柔软细腻的手,当作新鲜玩具,不舍得放手,“鬼五马六(狡猾精怪),牙尖嘴利,也只够胆在我面前嚣张。”

“我哪里敢,我无名无姓,喝一缸伏特加也不敢得罪大D哥。”

“又在明褒暗贬,当我白痴。”

“不跟你争。”温玉反手将散乱长发拨到一旁,舒展身体,侧躺在干燥柔软薄被下,身体的疼痛未减,气息不稳,“无论如何,多得有你。”

她清澈眼眸,如溪水如晚风,静静将他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