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一队的?”
黄嘉宁停了下来,皱着眉看他,“这和哪一队有什么关系,我和容钰珩是朋友,教他一个滑步又怎么了?”
王汶歌说,“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到时候他们队发挥好了,我们被比下去了怎么办?你负责吗?”
刚刚跟着学滑步的队友就说,“也不能这么说啊,我们大家本来就是同伴和对手的双重关系。”
王汶歌见队友不支持自己,又把矛头对准容钰珩,“你也是好意思,跑到别的组来学跳舞,怎么,单齐都教不会你?”
容钰珩好脾气地低下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黄嘉宁不高兴了,“他找我教他,又没找你。我都还没说什么,你管那么宽干什么?”
容钰珩见他们快要吵起来,连忙按住黄嘉宁躁动的小灵魂,“好了好了,别把团魂吵散了……”
众人,“……”
容钰珩充当和事佬,安抚了黄嘉宁又转头宽慰王汶歌,“别担心,团队的总体成绩只是个参考。就算你们队最后赢了,你也不一定能出道。”
王汶歌,“……”
黄嘉宁,“噗。”
成功气到了王汶歌,容钰珩就脚底抹油快速溜走……溜出去的路上还拖着刚学会的滑步,将勤勉的品格发挥到了极致。
他其实也能理解王汶歌的心理:越是没有底气的人,越是对他人的每一次得失斤斤计较,之前被淘汰的于桡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