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见娄子胥这又怎么可能,那是她的未婚夫,日后的夫君,他任何没有理由去阻拦她见心上人。

听见这话孟婵音又弹错了音,稳住心神道:“阿兄的话,我都记在心上一刻也不敢忘。”

“是吗?”他睁眼,平静地看着她白净的脸。

“嗯。”孟婵音认真地点头,索性松手不弹了:“是阿兄许久在外忙碌,不曾教我,我免不了怠慢了琴艺。”

少女的语气微嗔,似在责怪他。

息扶藐眉骨微扬,勾唇道:“那还是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