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要学,婵儿一向学业不专,模仿我的?字这么多年,却一个字都不像。”

他的?手很大,总是能弄得很舒服,纵然有万般话想说,她也提不起一点拒绝的?想法?。

万事都先舒服了再说。

孟婵音的?骨子被揉软了,趴在桌案上,脚尖虚虚地点在地上,小腹在案边被压出一条红痕,口里诸多话都咽了下?去,像是被揉舒服的?小猫,半眯着沾媚的?眼儿。

“婵儿好生写,我在后?面看着。”他从?后?面拥着她,含住她滚烫的?耳珠濡湿在舌尖,“要是写不好,哥哥会?一直教你写,直到你写得有几分风骨后?才?放过?你,知道吗?”

“坏东西。”她低喘着小声骂他。

握住毛笔的?指尖泛白,现在浑身都被他摸软了,根本就拿不起笔,更别说写字了,可?不就是个坏东西。

他被她骂笑了,“妹妹骂人?真?好听,多骂几声。”

枣红的?纱裙被掀在桌面,身后?的?男人?轻笑声明显,吻着她紧绷的?脖颈,默认下?她又给自己一个甜蜜的?称呼。

孟婵音懒得骂他了,又不会?听,反而会?越发亢奋。

不过?她其实有点害怕这种姿势,因为?看不见他的?人?,双脚只能堪堪点住地面,周围都被他圈得死死的?,还很重很深。

但他却很喜欢,会?让他有种与她骨肉相连的?错觉。

“轻点啊。”

孟婵音受不住踩在云端的?飘荡颠簸感,

“那妹妹,快写。”他带着她的?手,用力杵在纸上。

墨色晕染,浸透雪白的?宣纸。

那些含不住的?正在顺着腿滑落在地上,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腥甜腻人?的?气味。

她咬住下?唇,握住毛笔开始在摊开的?白纸,随着耸涌在上面胡乱写。

忽略急遄的?呼吸和缠绵的?气息,远远儿看来,的?确像是亲密的?恋人?在相拥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