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上,眼睛浸得水润润的,在他的耳边呢喃:“阿兄,好冷啊。”

息扶藐摸她的手是热的,但她却冷得发颤,汗水打?湿了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可怜极了。

每一声‘阿兄’都像是插进他心中的一把刀。

偏生她还要用温情软和?的嗓音问?他:“阿兄,我会不会就这样死了啊,死后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脸色很冷淡,半分没有语气?中的那样温情,如同死不过饮水那般简单。

若是寻常时候,息扶藐早就能察觉她的不对,但如今他浑身颤抖地抱着她,安慰她:“别怕,不会死的,即便死了,我也会来陪你。”

这种话?从他第一天抓到她时便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