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出了声,娇媚的声音似泣非泣。

扬州的女子寻常说官话?,会夹杂着扬州软哝的语调,骂人的话?虽市井气?浓,但因?无力的腔调,潮红迷离的脸,出口后反倒像是在撒娇。

他也爱她被逼急了的张牙舞爪。

这间昏暗的暗室中,他疯狂怜她,爱她,将一切都给她,如是虔诚的信徒,供奉、灌溉着他的神明。

孟婵音不知?道外面的时辰究竟是天明,还是绛河布满的夜,也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能停下。

再这般无度地索取下去?,她恐怕会死在这张紊乱不堪的榻上。

……

外面的雨淅沥沥地下着,狂风吹卷了春生茂密的树叶,树荫飒飒地响动。

孟婵音从昏迷中疲倦地睁开眼,发觉此刻自己正卧在浴桶中,男人亲昵地从后面揽抱住她。

这样的姿势似乎更能清晰的感?受到巨大,她有种撑不住的酸软。

他还没有出去?。

“混蛋!”她气?急了,抖着下唇沙哑地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