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也是一片好心。我知道你委屈,但也不能拿砚清身体撒气。”

过往三年,温叙言早就习惯了苏蘅的偏心。

从开始的心痛难过,到如今,已经麻木荒芜。

他缓缓抬手,指向走廊头顶。

“法律讲究谁主张,谁举证,他说我泼了他,现在监控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