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在出口附近,叶栖竹又不信邪,又再试了一次。

还是一样的结局。

晋琅唇角挂着嫣红,他随手抹了去,血痕在脸上晕出一块小的红漫,他却不甚在意。

他在想画上的内容。

画大同小异,都是用红墨绘出两个古怪的小人。笔者画工拙劣,画出来的身子歪歪扭扭的,也瞧不清脸,只是勉强能猜出是两个女儿家。

一位道冠高立,亭亭而立。另一个头簪艳花,身型曼妙。

二人同在一副画上,或是在河边嬉戏;或是把酒问月;亦有持剑共舞的亲密之像。

晋琅眉头蹙得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