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说:“活体捐肝不是小事,我自己也会受罪,而且还有风险,万一我上了手术台,下不来呢?庭舟,如果是我至亲的人,我肯定是毫无怨言地去捐肝,可我跟盛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怎么能冒着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的风险,去给她捐肝呢?”

上升到生死问题上,那可就是大事。

“她是跟你没有关系,可今天来求你的人是我,我保证让叶淮远安排最好的医生做手术,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