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是从许书意那天到西山别墅开始的,她离家出走,他却没有当回事,总以为是她在闹。

想到这些,厉庭舟的心脏一阵阵抽痛。

一开始仅仅只是一件很小的事,第二天早上回到家里,他自己也想过了,许书意住酒店过敏,只要跟她解释清楚,她能理解的。

只因她不在家里,他便没有去坚持去解释。

千里之堤,毁于蝼蚁。

倘若他坚持一点,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她说过,不是没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