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 “这不公平。”她坐在长椅上跟池非鱼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你知道吗?我不能忍受被强迫生下的孩子。” “所以我把它打掉了,医生说,我可能再也生不了了。” “我的一生都几乎毁掉了,凭什么只判五年呢?” 她又自嘲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