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恩师却未能明了他心中的曲折,还以为他要说这礼物太贵重;未免他推辞不受,老人家干脆在儿子的搀扶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双眼睛再次焕发了光彩,搓着手说:“董公的字的确妙极,莫怪你当初那样喜欢我却还未曾临过这一幅,今日见了你,正好同乐。”
分明是技痒了,也要挥毫泼墨。
徐冰砚一见老师起了身、自然也要跟着站起来,可起身后却又不动,看神情依稀是有些尴尬,方老先生不明所以,便问他:“怎么?”
一旁的白清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样站在一边奇怪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却见他的耳根泛起了一丝红,垂在身侧的左手也局促地微微攥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