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下,以她的天赋练习数年,超越绝大多数人不是难事。
留够时间让时鱼缓解体力不支,氤氲的浴室里,沈慕青如约索取陪练的报酬。
“唔”
时鱼浑身赤裸着被压在光滑冰凉的瓷砖上,隐忍地喘息。
耻于喊叫的闷哼和承受不住的哭腔更撩得沈慕青腹下灼热,恶意地用舌头把她的齿关撬开,逼她漏出散碎的呻吟。
湿漉漉的黑发交缠在一起。相贴的皮肤上不知是水,还是重新沁出的汗。
沈慕青把她的腿架在腰间,咬着她娇嫩的乳头,兴奋地重吮。
蒂珠被手指从两瓣阴唇里扣出来,夹在两指间,揉捏着玩肿。
他甚至用手掌贴着肥软的唇肉来回摩擦,感受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口里淌出来,把手弄得湿漉漉。
感受滚烫的肉棒贴上敏感的阴唇时,时鱼猛地一阵瑟缩,还未修剪的指甲惊慌失措地在他背上剌出血痕。
她带着哭腔斥他:“不准插进去!”
“怕什么。”沈慕青叼着她的乳尖含糊地说:“磨一磨小鱼的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