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这个差点把他腺体挖出来的东西,满不在乎地把它塞进时鱼口袋。

“你的东西,收好。”

意识到眼前人终于恢复理智,时鱼的恐惧稍稍褪却,她累得说不出话,自暴自弃,任凭纪朔抱着她。

泪痕被夜间的风吹干,紧绷地凝在皮肤上。

纪朔从她口袋里摸出通讯器,拨通。

他托着时鱼一边走一边通话,嗓音喑哑:“嗯是周家人。来接我吧喊个医生,在家准备好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