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扣弄,快感迭起,没几下就扣得淫水喷涌,一股股,喷泉似的,水珠剔透。

哪怕含着时鱼的舌尖吮弄,完全掌握她身体的潮涌,纪斯衡仍难以抑制怒意,心头被毒液一滴滴腐蚀,疼痛酸楚。

哪怕早有预料,还是妒火丛生。

时鱼在实验室里拥住他的那一刻,哪怕他知道她的乖另有意图,还是情不自禁想看她要做什么。

纪斯衡觉得自己有些扭曲。

时鱼越顺着他的心意装乖,他就越会想到她曾经也会用这样的姿态,蛊惑别的男人。

以羞怯的神情,用那双泪水浸润的眼睛,勾着脖颈索吻,掰开骚穴求操,浪荡又青涩。

他们之间很少提到纪朔。

从一开始疏离的照料,发展到难以控制的爱欲。纪朔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不断地提醒他,曾经的他是多么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