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猛地紧绷,眼角一下渗出泪来,嘴里的呜咽声再也憋不住,哼唧着泄出来。
如今的场面倒像是她自己骑着肉棒吞吐,穴道无意识地又夹又吸,穴肉嘬着龟头细细地吮,肉棒被裹得紧紧的,惹得Alpha闷闷地笑出声。
他凝视着一番动作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的时鱼,漫不经心地问:“玩够了吗?”
玩?
时鱼迷迷糊糊中听到这个字,宕机的大脑一时难以处理男人话中的意思。
纪斯衡含住她的耳垂舔舐。
缠绵的水声中,低哑的声音带着蛰伏已久的、兴奋的情欲,宣告惩罚开始。
“你玩够了,就轮到我了。”
“什么呜啊!不要!”
夹紧大腿被大手猛地抓住,软肉都从指缝间溢出,悬在半空的身体骤然坠落,插在穴里的肉棒像捅进凿里的仵,一瞬间狠狠插进娇嫩的宫腔!
大颗的眼泪溢出眼眶,尖锐的快感一瞬间游过头皮,她被这重重的一下插到双目失神,只剩下本能的哭叫。
“不啊!”
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胡乱地划过Alpha的后颈,甚至差点划过肿胀的腺体。
纪斯衡捉住她紧绷的腰身,暴戾地往粗长的性器上按。悬在半空的身体重量全压在交合处,被插得颤抖抽搐的穴死死咬住肉棒,淫水一股股地溢出穴口。
“呜太深了受不了了不要”
时鱼哭得惨极了,穴却不停地收缩,咬着性器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