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器,在窗边站了很久。

自她醒来,她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周立泽的消息。纪斯衡没有提,她也不会去问。

与周立泽相处的日子里,粘稠的情欲如同泥泞,从各种角落里涌出,无论她哭着爬到哪里,都无法挣脱,身体里的快感逼着她屈服。

她不是没有试图靠自己逃脱,唯一一次跑出别墅外,刚踏出门,脚踝处骤然升起的电流刺痛就让她疼得蜷缩在地上,绝望的眼泪不住地流。

漫天刺耳警报声中,周立泽走到她身边,什么都没说,径直把她抱回房间。

当天晚上,她被操得几乎昏死过去。

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根本用不上力,支点在连接的交合处,穴吞得极深,肉棒破开宫口,直插进宫腔里,操得她哆嗦着往外喷水。

周立泽舔咬她的耳垂,阴沉的话随着缠绵的水声钻进她耳道里,她止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