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渊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了卧室。
他坐在床上,两只手肘撑着膝盖,垂着眼,身后的套还七零八落地摆着。
他确实是病了,侧影看着比先前消瘦,脸颊还透着病态的红。
此时是傍晚,天边泛着橙黄色的光,悄然照进室内,他弓着背,坐在那?发呆,无声无息,也没什么?精气神,看着莫名荒凉。
从何思柔离开后,他只对她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她刚跑下楼,他说?,“不这样做,她一时半会不会放弃。但她性?子挺傲的,这样做了,这事也就这么?结了。”当然,代价也是惨痛的。等商景中回来后,必定又?是场血雨腥风。
第?二句是现在,他背对着她坐了许久后,才低笑一声,问,“你还不走吗?”
再?不走,等他回来,可能就要被?波及了。
程舒妍这才有所反应,她没回他,反而迈开步子,走进卧室。
越过他时,从他的床头柜上抽了支烟,点?燃,然后拉开门,走到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