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

祝觅缊打断他:

“我说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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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望海有几秒钟没有反应过来祝觅缊的意思,想通后,脸上血色霎时褪尽。

祝觅缊在他近乎哀求的表情中,接过了那件千疮百孔的玻璃制品,随后,轻轻松手。

本就经不起摔打的玻璃顿时变得稀碎,邹望海呆愣地看着,大脑一片空白。

祝觅缊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

她记不起过去的事,只想把邹望海当陌生人看待,不愿意把事情做绝,可邹望海一步步逾矩越界。

而祝觅缊每次看到邹望海,都有些忍不住身体的冲动,心底的委屈和愤怒让她愈加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