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很硬,但心里真是虚到了极点。 孟浩然的办公室有个小休憩室,把百叶窗合上,打开灯,锁上门。 盐水已经拔出,茶末恨恨然把手里带血的棉球扔在地上。 孟浩然瞥了一眼,不说话。 刚才在汽车里,明明已经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但现在单独相处于一个狭窄的房间里,两人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和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