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来人!”猊烈自顾自朝帐门唤了一声,门口的侍卫匆匆进来候命。
“给殿下备马。”
侍卫迟疑片刻,看了看李元悯,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当即受命下去了。
猊烈走了几步,回过头来:“不走?”
李元悯深深吸了一口气,跟上前去。
***
夕阳挂在天际,余晖照得四处都拢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虽是初春,但今日日头甚大,四处自是暖洋洋的。
二人骑着马一前一后出了营,李元悯在前,猊烈在后。行至一条溪边,猊烈翻身下马,上前将李元悯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李元悯抬头看了他一眼,从他怀里跳了下来,沿着溪畔走去。
二人依旧是一前一后,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溪水波色粼粼,碎了蜿蜒的一条金光,水声清幽,抚平着躁动的人心。
看着前方纤细高挑的背影,猊烈的心难得的平静,却又觉得几分不足,思忖片刻,不由分说快步上前牵住了他的手。
李元悯不自觉挣了挣,却是被紧紧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