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站在房门口看着他的刑厄还没什么反应。

床边闭眼伏着的白狮却会在他每动一次时,重复睁开眼睛,直立起身,直到霍序则许久不动,白狮才又会重新趴回去,再闭上眼。

这样警惕地睁眼、起身、再趴下、闭眼周而反复的次数多了,白狮的右前腿又“有伤”,霍序则看着都替白狮感到累。

精神体直观反应主人的意志,霍序则在重新安静良久后,开口说:“刑刑,我想喝口水。”

带霍序则回来后,站在卧室门口始终不说话也没动作的刑厄终于动了,当刑厄转身下楼,白狮又一次睁开眼睛,像是在代替主人监视随时会跑的“猎物”。

半分钟,或许不过十几秒,刑厄返回,同时将水杯放到霍序则床边的床头柜上。

还是没有说话。

霍序则在心里再次叹气,他端起水杯,从床上起身,白狮亦警惕盯着他,跟着站起身。

霍序则下床,白狮鼻息加重,目光紧紧盯着霍序则。

霍序则下床后安抚地摸了摸白狮脖颈那圈鬃毛:“别担心,不走。”

只是“前科累累”的人说话没什么作用,白狮喉间发出“咕噜”的粗喘,受伤的右前腿空悬着,还是毅然坚持亦步亦趋跟着霍序则。

霍序则拿着水杯在卧室门口的刑厄面前停下:“先喝点水。”

刑厄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