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就是从阳台摔下搂瘫痪的吗?
他立即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那在刑厄眼里一定是非常危险的动作,甚至带着不好的回忆。
“我是来求刑刑原谅的,怎么能让刑刑反过来向我道歉呢?”霍序则像平时抚摸刑厄的精神体白狮一样,揉了揉刑厄的背心。
揉着揉着,察觉到了点什么不对,他的手顿了顿,雾灰色的眼睛眨啊眨,忽然意识到刑厄洗完澡出来似乎没穿上衣……
刑厄还不知道某人已经开始心猿意马,他低声回说:“我没有生气。”
霍序则心里默念清心咒,又听刑厄迟疑了一秒,脊背放松了些,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嗯?”霍序则有点反应迟钝,“什么?刑刑?”
霍序则觉得刑厄的精神体很乖很可爱,刑厄本人也是,所以常常会想用可可爱爱的昵称称呼男朋友。
“不是……进阳台的时候叫的。”刑厄又说。
“啊”霍序则愣了下,一笑,“刑哥?”
刑厄的背部肌肉群一瞬重新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