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太多刑厄以前从没做过,甚至从不曾奢求想象过的事。

霍序则是一个很体贴,很浪漫,很完美的恋人。

刑厄有工作任务时,他也会像制造惊喜一样突然出现接刑厄回家,却从不会打扰他的工作。

他总是安静等在北部基地大楼外,笑着对从大楼中走出来的刑厄挥手。

如果哪一次刑厄有事耽误了,再晚霍序则也不会生气,他就像个没有任何脾气的恋人,包容刑厄的一切,替刑厄打点好后方家里所有的事务。

就连今晚刑厄那一点点小小的酸楚吃味,霍序则发现了,也会特意进厨房与他耳鬓厮磨地温柔哄他,逗他开心。

还有……他甚至还在替刑厄的妹妹考虑将来……

霍序则真的很好,但他看刑厄的眼神,每一次亲吻刑厄,为刑厄做的,都像是在与他告别。

霍序则没想过从观察中心出来,至少他觉得自己这次进去凶多吉少。

刑厄心里看得清清楚楚,可他依旧坚持替霍序则办理合规进入观察中心的手续,他会支持霍序则的一切决定,无论他想做什么,刑厄说过他会无条件配合,他决不食言。

他只是……

他只是,会陪他一起。

刑厄回到家后,刑运的房间传来动静,刑厄敲开刑运的房门,他站在门口问:“现在感觉怎么样?饿了吗?”

床上的刑运自己坐起身,她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又带了那么点黑暗中都无法掩藏的激动兴奋的红晕。

她回答刑厄:“哥,我的腿真的有知觉了,它在痛,我感觉到了它的存在!”

刑厄“嗯”了一声,他表达感情一向克制,现在也只是露出一点含蓄的笑意:“都会好起来,我们慢慢来。”

刑厄给刑运热了饭菜送进房间,他在妹妹的房间看着妹妹吃完饭,又推着妹妹进浴室洗漱完重新回到床上才轻轻带上门出去。

距离刑厄从霍序则家别墅外离开已经一个半小时过去,刑厄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身份手环。

没有任何通话申请和信息进来,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上也同样一片空白。

刑厄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人坐了会儿,才起身走进客厅卫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