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对我没兴趣,是我趁人之危强迫了你。”
“……”男人哪有真正清心寡欲的?
霍序则不得不替自己辩白:“刑刑,我就是表面装得道貌岸然,别被我骗了。”
刑厄没说信不信霍序则自黑哄人的话,只是又一次沉默下来。
霍序则感受着恋人不断在自己掌心眨眼的频率,想了想又说:“是不是睡不着?想不想做点运动?”
他失去自主意识不清醒了多久,估计刑厄就精神紧绷了多久,霍序则的原意是想用最原始的方法让恋人放松些精神,谁知刑厄听了霍序则的话,立即拉下霍序则还盖在他眼睛上的手。
“你要吗?”
说着,刑厄跪立起身就要往他身上跨,动作娴熟自然得让霍序则觉得就像是演练过无数次,手更是直接伸向霍序则的身下……
“等等,我指的不是这个。”霍序则赶忙叫停。
恋人投怀送抱当然好,刑厄说他强迫了自己,然而满身是伤的是刑厄,后面惨不忍睹也是刑厄,霍序则觉得自己还没到那样禽兽的地步。
霍序则深呼吸了一口,定了定神才无奈道:“你那里才刚上过药,我帮你摸摸前面?”
安静的,连一丝风都仿佛吹不进的荒废庄园城堡里。
刑厄正面躬身蜷在霍序则怀中呼吸逐渐粗重,胸膛仿佛正随着什么不规律地起起伏伏。
将到最后时刻的时候,霍序则的手忽然被刑厄握住。
刑厄抵在霍序则肩头的脸抬起来,鬓角已经汗湿,说:“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