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而她,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腕。
她惊得立马松开手,这才发现自己抓的是什么。
那是时晏洲手腕上的沉香手串,雨夜的车上她就发现了时晏洲手上戴着手串,做这行的职业病,她对一切价值昂贵的东西都很敏感。
只是现在,她又发现了这串手串的特别,沉香中有两颗红色的珠子,不论是材质还是大小,都和这沉香串极不和谐。
黎晚有些好奇,想看下那两颗红珠子,是什么自己不认识的手串品种吗?
手指将落未落,又觉得有点不妥。
时晏洲的手动了下,黎晚立马将手缩了回去。
时晏洲睁开眼,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惺忪,没有任何责备地说:“喜欢?”
黎晚坐起来,“抱歉,职业病。”
时晏洲也直起身,解释了下,“你被水母蛰了,刚好在伤口的位置,我们都没发现,挂了水处理过伤口了,你现在还有不舒服吗?”
黎晚摇摇头,“没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