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贺总现在能拿出点什么我给不了的东西了?”
贺闻之望着黎晚,那眸子仿佛缱绻着悲伤的深情,“晚晚,我们十年的感情,你怎么能...”
“呵。”时晏洲冷笑了声,“贺总也只剩这个了,十年而已,我和晚晚会有很多个十年,贺总一定要多吃药多补脑,活的短可就见证不了了。”
说要时晏洲示意保镖,保镖拉开了贺闻之,电梯的门缓缓合上。
到了停车场,黎晚走到车身边拉后车厢的门,时晏洲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抵在车门上。
黎晚脊背撞上冰凉的金属表面,慌乱抬眸便撞进时晏洲深不见底的目光里。
男人劲瘦有力的手臂环过她腰际,将人完全禁锢在车身和他的怀抱中,手指有似无地摩挲她腰侧软肉。
“时晏洲,你干嘛?”她声音发紧。
时晏洲垂首逼近,方寸之间,温热气息拂过她的眼睫,低沉的声线裹着砂砾般的质感:“我忍了一天了。”
话音未落,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不允许她逃避,也不允许自己再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