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不论怎么做,都躲不开要吃她的大灰狼。

黎晚瞪了时晏洲一眼,手从他肩膀上拿了回来。时晏洲一只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擒住她往回缩的手,重新搭回自己的肩膀上,沉笑着,“生气了?”

黎晚眼神娇怨,看着他不说话。

时晏洲吻了吻她的脸颊,“我也是第一次,没收住。”

黎晚捏了下他的肩膀,“洗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