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吧台,环抱胸口问。
面哥没有直接回应,反而挠了挠头。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恰好舔掉了从眼皮子上流下的血液,面对张白白的话,他似乎难以启齿。
张白白心中对此有了猜测。
她想起了面哥之前在教堂制造的爆炸,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面哥会为了利益做出一些冒险举动。
“做了什么准备,但是反而伤到了自己是吗?”张白白不给面子一针见血。
面哥捂着额头:“那不能这么说,虽然我的确做得有问题,但是有人对炸药包动了手脚。 ”
“我当时发现了熊产生了自毁倾向,心想这是一个好机会,熊的智力变低,没空阴我。我可以趁机用些小手段把它们聚到一个地方,埋伏炸药,一次性炸光。”
“但是炸药被动了手脚,提前爆炸,那些熊还跟在我后面。”
外面微微起了风。
风吹过酒馆石头墙的缝隙发出呜呜的哭声。
面哥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