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了,但目光涣散,眼角还有不易察觉的水渍。 文儒昱见状,便扶着她肩膀,将她拉起来。 但她蹲久了,血液不循环,腿有些麻,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两下。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丧了气儿似的,蹲着也不嫌累。” “哪里会有人欺负我?”林絮之顿了顿,笑道:“是我欺负别人了,被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