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桉最近在国外出差,我们的聊天框里堆满了跨国会议截图和时差里的早安晚安。

“余总,外面有位沈先生说要见您。”

内线电话里,公司前台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

我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笔尖在纸上洇出一块突兀的墨团。

这已经是沈岁聿这周第三次来公司找我了。

自从沈岁聿得知我公司的地址后,他就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变着法子往公司闯。

“没事,我来处理。”我捏了捏额心,深深叹了口气,“记住看住他,别让他溜进来就好。”

我起身来到落地窗前,向下望去,只见沈岁聿仍固执地蹲守在公司门前。

突然想起上次他翻墙被保安架走时,西装裤膝盖处沾着的青草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