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允禾。”
可是现在,我差点被另一个女人害死,他却轻描淡写一句 “她不是故意的” 就想打发过去。
正怔忡着,病房门又被推开了。
我头也不抬,“我说了我不想......”
话说到一半,却猛地顿住了。
门口站着的,是孤儿院的宋院长。
“宋妈妈,您怎么来了?” 我的声音带着哽咽。
宋妈妈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笑着说:“听说你病了,早就想来看看你,一直没找到空。”
她坐到床边,目光落在我腹部的纱布上,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受了伤?”
我不想让她担心,只含糊其辞的说是意外。
她没再追问,只是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