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一模一样,连耳垂那颗小小的痣都分毫不差。

他自嘲地笑了笑,声音发哑:“长得太像了...... 像到我以为她回来了。”

我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我刚要开口,身后忽然有人叫我。

“靳小姐,原来您在这儿!”

是刚才宴会上认识的一位商界前辈。

我立刻敛起眼底的波澜,转过身露出标准的微笑:“张总。”

两人寒暄了几句,直到对方离开,褚鹤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