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抚摸陈斯绒的乳房,而是手臂稍稍用力,将陈斯绒的身体往上托起,叫她的臀部更高地置于他的面前。
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把自己的臀部完全地、毫无抵抗地展现在了主人的面前。
陈斯绒的身体早就烫得几乎冒烟,她嘴唇难耐地张着,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动作。
那双手似乎喜欢极了她的大腿,他手掌摊开抓住陈斯绒的腿肉,用力捏紧,而后又松开。
如此反复了好几分钟,陈斯绒终于感觉到主人的手慢慢地继续往上移了。
但是陈斯绒的裙摆并未被立马掀开,主人反而仔细地将陈斯绒的裙摆拉撑,而后服帖地铺在她的臀肉之上。
他耐心地隔着裙子抚摸着。
抚摸着。
而后,猝不及防地落下了第一个巴掌。
陈斯绒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惊吓到,叫出了声。
但其实并不很痛,更何况还搁着内裤和裙摆。
而主人似乎也只是热身。
而后,速度均匀的巴掌轮番落在陈斯绒的臀肉上。钝钝的、带着怜悯的巴掌,叫陈斯绒舒服地溢出呻吟。
主人很快也停止了巴掌。
他隔着裙子,用力揉捏着陈斯绒的臀瓣。
而后,手掌停在了陈斯绒的大腿之上。
柔软的裙摆早在巴掌拍打之间慢慢地挪去了上方,虽然没有完全露出臀部,但已经露出了纯白内裤的边缘。
贴身的内裤边缘,将陈斯绒挺翘、富有肉感的臀部微微勒住,形成轻易引人犯下罪恶的浅浅沟壑。
右手不自觉地伸到了裙摆边缘,而后,向上完全地掀开了它。
微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陈斯绒刚刚被打得稍稍发烫的臀肉,她些许紧张地动了动身子。
裙摆被仔细地堆叠在腰部,露出完整的臀部。
从上往下看的视角,几乎是一剂强度极高的春药。
他的右手在内裤的边缘反复地、缓慢地抚摸、揉搓,以镇定自己内心此刻沸腾的血液。
而后,清脆的一声巴掌将陈斯绒的紧张等待打成无可控制的尖叫。
没有了裙摆的缓冲,肉与肉的接触变得原始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