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绒……”
他在剧烈的快感之中缓慢叫她的名字。
他的陈斯绒。
上面、下面都紧紧吮吸住他的陈斯绒。
意乱情迷到失态的陈斯绒。
当着他的面尿失禁的陈斯绒。
以及……想要出轨的陈斯绒。
手指在瞬间离开她搅动的唇舌,Caesar重新紧紧卡住了她的脖子。
每一次,他都会把自己完全地、重重地纳入她的身体。
陈斯绒在剧烈的性爱之中失神,听见他一遍遍问:
“陈小姐,是谁在操你?”
“……是……是您,是您……啊……”
陈斯绒的乳房被扇巴掌。
“你还有一次机会,陈小姐。”
陈斯绒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呻吟着,颤抖着期待着他的结束。可他还没等来他要的答案。
答案未到,Caesar就不会停止。
可不会停止,陈斯绒的理智就不会回笼。
这简直是一个悖论。
陈斯绒以为,那天自己会得到一个略带强制意味的剧情性爱。
Caesar将这份强制拉到百分百。
或许是剧情之中的陈斯绒也将他内心中某些邪恶的火种点燃,陈斯绒说“我快被您玩坏了……”
Caesar觉得,那是她在乞求自己,把她玩坏。
在沙发上正面扇乳,也把她翻过后入。
去到浴室打算就此放过她,也在陈斯绒黏黏糊糊抱住他的瞬间,改变主意。
是她自己再次贴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