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已在微弱地刺激阴蒂,是否在他出现之前,内裤早已就洇湿。
可是,伸手再去试探口袋中的内裤已变得异常艰难,因为原本正好的空间被剧烈的膨胀彻底侵占。
她想要看,他就给她看。
“Grace,我走的这一周,你有自慰吗?”他也掌握使用密语的优势。
陈斯绒小腹如有蚂蚁爬过,她身体酥麻,就连声音也是:
“没有,主人,Grace没有自慰……主人呢?”
Caesar平静地望住她:“Grace,我也没有。”
呼吸好似着火,陈斯绒热得要爆炸。
然而声音却愈发的轻、愈发的颤:“主人……有想我吗?”
“有。”
陈斯绒轻轻地笑。
有一刻,Caesar想到一种东西。狐狸或是猫咪,狡黠、娇憨、纯真、妩媚,被完美地融为一体,而后交错地出现在陈斯绒的身上。
她的肩头薄而圆润,她的鼻尖翘而纤细。
她目光天真无暇挑不出一丝错,她的裙子里面却空空如也。
或许,她并非只没有穿内裤。
红丝绒质地轻易包裹细小起伏,她柔软的乳房露出大片皮肤,乳头却被稳妥地包裹。
乍一看,看不出任何乳头的形状。
可是此刻,Caesar却清晰地看到了那两颗小小的凸起。
或许是他盯得太仔细了,或许是灯光的缘故,又或许……是它们刚刚才立起来。
他的陈斯绒送给他的大礼。
在那么多人面前真空。
阴茎几乎硬到发痛。
他一个星期都没有射,有两晚夜里自动硬到醒来,也还是忍着没有纾解。
他的伤口已经愈合,疤痕虽然还没有完全脱落,但已没有大碍。
后腰不时传来阵阵酥麻,是想要射精的欲望。
简直是……无可原谅。
他甚至还没有碰到他的陈斯绒。
谨慎地、缓慢地呼吸,Caesar说:“Grace,今晚我不打算在这里多留。”
陈斯绒佯装惋惜也遮不住嘴角的笑:“主人这么着急就要走吗?”
Caesar克制地笑了笑:“Grace,请和我一起离开。”
“可是我还没玩够。”
Caesar已起身走向了陈斯绒,他说:“Grace,这是命令,不是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