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绒,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是吗?”主人的语气愈发严厉。
陈斯绒哭得更不像样子了,她身子东摇西晃:“我错就错在是脆皮,没经得住主人的实践,要不然”
“陈斯绒,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主人的声音几难再克制愤怒,“如果你还不认为你有错,我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陈斯绒心脏骤停,下一秒爆发出剧烈的哭声。她身子前倾紧紧抱住主人的小腿,嘴里含糊不清地大喊着:
“红丝绒!红丝绒!红丝绒!红丝绒……”
“你这是什么意思?”主人试图把陈斯绒从他的腿上拖开。
陈斯绒却拼命地抱住,边哭边说道:“我在喊安全词,主人!请您停止一切行为,停止说不要见我,停止把我从您的腿上拉开,停止批评我,停止说不要Grace……”
Caesar定在了原地,克制着情绪说道:
“陈斯绒,这不是安全词的用法。”
“是!这就是安全词的用法!”
陈斯绒抱住他的腿哭个不停,就是不肯松手。
Caesar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他应该把陈斯绒拉开,让她跪到房间的一角反思。如果她还是这样胡搅蛮缠不认错,那她就不是合适他的Sub。一切应该理性地、清醒地停止。
一切应该停止。
但是为什么,他却连动都没办法再动一下。
漫长的一段沉默,陈斯绒逐渐平复了呼吸。她声音变得很小心翼翼,但仍同样执拗。
“主人,Grace做错了。Grace不应该不喊安全词。Grace做错、做错、做错了。求您,求您不要抛弃Grace。”
滚烫的眼泪无声落进厚重的地毯里。
陈斯绒松开了抱住主人的手,她跪着伏倒在地上,双肩耸动着大哭。
是她自以为是,是她搞砸了一切。
陈斯绒哭得脑袋发胀,朦胧中听见主人在叫她:
“你是要继续哭,还是现在停止哭泣然后擦药?”
陈斯绒立马停止哭泣,伏在地上发出疑问的鼻音。
主人:“你不是说我打到了你的阴唇吗?”
陈斯绒重重点头。
“我抱你上床,还是自己上床?”主人又问。
陈斯绒迅速从地上坐直、伸出了双手。
声音无比“虚弱”:
“主人,您抱Gr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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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prise!
谁抵得住斯绒撒娇啊!在真情实感的哭泣和装模作样的柔弱中自由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