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我嫁了,你们让我生孩子,我生了,你们还希望我察觉什么?”
“你……”
项母一时语塞,又看向自己的丈夫。
项父始终沉稳,只是握着手杖的手背凸起的青筋出卖了他。
项父沉声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书艺,你自己什么想法?”
项书艺道:“离婚。”
项母顿时色变:“那怎么行?项夏两家维系了近二十年的联姻,有多少利益牵扯在一起?这婚岂是你说离就能离的?”
项书艺抬眼,“利益?现在的利益,夏家几分?项家又得几分?”
项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夏家已经脱离了项家独自做大,联姻并不能维系两家利益互通,这几年来,夏家过河拆桥的事情没少做,甚至在有些人眼里,项家已经成了依附夏家生活的企业,背地里没少被人笑话。
项母不由得怨念地看向自己的女儿,“还不是因为你不争气?从结婚之后,你说说你都在干些什么?不是去外面鬼混,就是喝得烂醉回家,你如果能用心经营这段婚姻,韦毅他至于怀疑孩子不是亲生的去搞什么偷梁换柱吗?如果阳阳是你的儿子,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