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追杀流亡的境地。
怎么办呢?
她根本想不出两全之法。
这些顾虑,也完全没办法和路西法诉说,他的感情太浓烈,像极了一团烈火,是可以披荆斩棘,但也要披一路血雨。
她不想他那么辛苦。
或许、或许再过一两年,他忘了她,仍旧是狼族里骄阳似的少年亲王,会遇上合适他的妻子,再与另一个她共度余生,看云起云落,看花开月影,也在院子里种满海棠?
唇齿相依,他们的唇那般炙热,好似要融化在一处。
狼轻咬着她的脖子,舔舐过她呼吸的咽喉,獠牙擦过之处,留下湿漉漉的红痕。
他温热的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泪花,英挺的鼻,蹭过她的鼻尖。
温柔而沙哑的声音耐心地哄着她,“别哭,别害怕,佳仪,我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