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大人臭着一张脸便进去了。
按辈分,伊比利斯须唤她一声姨姨。
狼王撩眼,便瞧见安塔瞪他,于是他默默回想着自己到底哪里惹过她。
“听闻王在神殿的树下捉了个人族,还把人关起来拷打了一番?”安塔全身上下都写着阴阳怪气。
伊比利斯不禁冷笑,又一个来给她撑腰的,“你们一个两个都向着她,不如让她来做你们的王算了。”
他放下手中的笔,自案前站起了身。
要是旁的狼听见这话,早吓得跪倒在地,但安塔辅佐过两任狼王,上一任狼王脾气不知比伊比利斯差到多少倍。
她听出这臭小子在使小性子,不禁哑然失笑,但面上还是正色,“倒也不至于。王记不记得,你小时候随先王后来臣殿中玩耍,趴在草丛里按着夏蝉捉弄?”
他当然记得,那时他还小,小得不能化形,是只绒绒的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