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肆意的凌辱。
筵席上混乱不堪,到处都是交合的肉体,到处都是低吼与凄惨的尖叫。
亲王抱着怀里昏迷不醒的人族少女,揽她趴在自己胸膛,一手握着她裸露在外的肩头,冷眼瞧着席上的公狼们渐渐暴露了本性。
塞尼德同样放浪,身下两个承欢的女奴,母狗一样跪在他身下。
整个筵席,只狼王与亲王仍旧淡定,仍旧一副衣冠楚楚的人样。
伊比利斯得空与脸色惨白的薇薇安说起话来,“坎贝尔小姐,看到了吧?”
没有价值的女奴,就是那个下场。
薇薇安缩着身子,点头如捣蒜。
“小姐的才学,当真令人惊讶,可是父兄传授的?”狼王语气平淡,似随意的家常,却又处处暗藏杀机。
好在薇薇安不是小门小户之女,心眼与手段也足够多,“女儿家卑贱,父兄怎肯花心思培养?都是奴从书里习得的。”
狼王笑:“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