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兄弟把他踹沟里。
岑雾等讲台旁边人没那么多了,也跑过去瞅了眼,还拍了张照,打算待会儿给谢归澜看,这都是他重新做人的证据。
坐在岑雾前面那个男生转过头,激动地问:“二少,你怎么学的啊,什么时候学的?”
倒是没人怀疑岑雾作弊,毕竟前后左右英语都考得没岑雾高,包括谢归澜,他没写作文,每次周考成绩都在班里排中游。
“我…我,”岑雾被他吓了一跳,顿时有点紧张,嘴瓢说,“我…上辈子学的。”
男生:“……”
“老侯来了!”教室外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讲台旁边围观成绩单的同学都赶紧回到了座位上,紧接着早自习铃声响起。
每天早自习代课老师都会轮流过来盯着,今天来的是化学老师侯忠,四十多岁,夹着个公文包,天生一副冷脸,面容很严肃。
侯忠教学严厉,班上没什么人敢得罪他,化学作业总是交得最及时的。
侯忠都已经走到讲台上了,谢归澜才到教室,他拎着书包从后门进来,侯忠嘴角顿时往下一撇,他其实一向看不惯谢归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