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躬身,“您有事就叫我。”
等管家走远了,岑雾就往谢归澜的住处走去,谢家也是庄园别墅,佣人们单独住在主宅旁边的小楼里。
但谢归澜连佣人都不如。
岑雾按原著说的,朝马厩走过去,终于在马厩旁边发现个棚屋,勉强拿几块板子挡风遮雨,连十平米都不到,塞了张铁丝网床。
床头有个自己做的书架,放了些课本跟卷子,桌椅破烂,校服外套挂在门后面。
佣人们把清理马厩的工具也都堆到这个棚屋里了,又脏又乱,就算打扫得再干净,也有股潮湿的霉味。
岑雾怀疑前几天的暴雨下得还是不够大,但凡再大点儿,都能把这个棚屋给冲垮。
谢归澜在这儿住了十年,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不过如此,岑雾摇了摇头,不敢再想,再想下去又该被沉海了。
谢归澜周末才回来住,打扫得再干净,过去一周也有点灰尘,岑雾没乱碰他的东西,给他扫了扫地,又擦了下桌子上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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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令薇晚上有个检查要做,谢归澜离开学校,就直接去了医院,才走到病房,就见到了西装革履的谢明诚,谢归澜脚步一顿。
“小澜放学了,”宋令薇肤白唇红,要不是体态羸弱,气色上几乎不像个病人,她朝谢归澜招了招手,“你爸爸来看咱们。”